第96章 离婚_穿成阴郁大佬的戏精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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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离婚

  小方拨号,先找的郭峰,开的免提。

  手机响了很久,没人接。

  小方换了个。

  剧组的场务,打过去,没人接,不在服务区。

  楚闻舟沉默,低头,手握拳放鼻下,开口声线不由有些颤。

  “直接给南烟打呢。”

  小方依言。

  按号码的时候,文琛的手机也响了。

  一屋子都是熟人,文琛自然接起来,听了几句,下意识看向楚闻舟,两个人四目相接,楚闻舟眼眸微睁,文琛刻意挪开了目光。

  文琛:“哦,苍山今天的事故,你说呢……”

  “直接说吧,刚在朋友这儿听到新闻了,基本知道,说调查结果。”

  文琛听了一句,又看楚闻舟一眼,脸色严肃不少。

  下一刻,转身出客厅,去偏僻的地方听电话了。

  楚闻舟只觉得手有些发凉。

  莫名的喉头干涩,难言。

  是不是……

  “喂?”

  思绪在黑暗的道上刚奔出几步,被沙哑的女声一霎拉到光明的地方。

  小方此刻心里也是千恩万谢的。

  “二小姐,我们看到了苍山隧道爆炸的新闻,你还好吗?”

  背景音十分的嘈杂,有人声在吼,又有车辆开来开去的噪音,南烟轻咳一声,楚闻舟后知后觉,对方好像很疲惫?为什么疲惫?

  背景音稍微小了些,南烟走离混乱的现场。

  “我还好,身上也没受伤。”

  要不是楚闻舟给她找的保镖警觉,南烟就说不准现在自己如何了。

  她扭头看了一眼人员混乱的剧组。

  郭导和编剧在问人怎么样了,还有些工作人员受伤了的,在等救护车上来将他们带走。

  南烟定了定神:“一言难尽,比较复杂,我回来说吧。”

  想到什么,又往外走了几步,小方外放中的背景音更安静了。

  然而时不时过去的车辆声还是很清晰,应该在公路上。

  “楚闻舟在你旁边吗,我和他说吧。”

  小方求之不得,赶紧将手机递给了少爷。

  男人的声线低沉熟悉:“喂。”

  南烟下意识脱口叫了声:“楚闻舟。”

  “嗯,我在,你慢点说。”

  低低的,带着些安抚,不见慌乱,情绪感染着南烟,将镇定也带给她。

  “剧组的车有出了事的,还有一辆比较,严重。但是我没事,米雪也没事。”

  顿了顿,南烟:“小方找的保镖很靠谱,现在这边全部都是警察,应该不会有事了。”

  “剧组比较乱,我先就不说了,过去看看,有没有什么需要搭手的。”

  南烟最后道:“你不要担心。”

  说东说西,其实也就是为了说最后这一句。

  楚闻舟压抑的那些张皇,莫名就烟消云散了些,低低笑了笑,像是在南烟耳朵边一样:“好。”

  “今天不会继续了吧?”

  楚闻舟又问。

  “不会,这边完了,我和米雪就跟着车下山。”

  爆炸的原因在南烟的喉咙里哽了片刻,她没说出来,怕惹得人不安,有什么还是回家当面说吧。

  “我先挂了。”

  电话打完,楚闻舟将手机递给小方,恰文琛也说完,神色不安走了回来。

  文琛张口就问:“嫂子还好吧?”

  楚闻舟:“她没事。”

  闻言,文琛稍稍安定。

  楚闻舟:“上楼去书房说?”

  想了想,文琛点头:“好。”

  喝过几口茶,文琛心里语言也组织得差不多了。

  楚闻舟表现倒是淡然,就是不知道心里如何。

  放下茶杯,文琛先问:“你猜到了多少?”

  “不多。你之前几个月被军区查了,因为SSN的事情。出事的肯定不是你给我的那个编号药物,但应该是那一批次的。现在你身上的审查差不多完结,你该被摘清了。”

  话顿了顿,楚闻舟再道:“我的车祸,应该是卷进了这次事件,被裹挟的,对吗?”

  文琛咬牙:“对。”

  “你说的这部分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
  楚闻舟抬眼,目光古井无波,无形中给人深深的压迫感。

  “作为受害者,我想知道,你能说出来的部分。”

  受害者三个字咬得有些重了,落在文琛耳里,有些不能承受,他低下了头。

  “对不起,我没想过会波及外面的人……”

  “事后一个多月,我家里才反应过来,有三个月的时间,我都没法和外界联系。”

  “等我出来了后,才知道你的事情……对不起。”

  楚闻舟有一说一:“又不是你撞的,不用说这个话。”

  文琛长出一口气。

  “这件事比较复杂,细节都是保密的,在水落石出前都应该禁言,你这样,我也不可能真的就当闷葫芦,我就捡着大体轮廓说吧。”

  “应该是间谍活动,但是云南这边的官员也不干净,现在查的就是这个,军区一共查了六个中校,三个上校,一个中将,一个下将。都是和我同一时间抓的,现在五个月了,消息封锁得厉害,我也不知道有几个是干净的,这件事上面军区不准我再插手了,家里刚把我摘出来也不准我再蹚进去,我使不上力,也只有等。”

  文琛深深皱眉。

  “SSN研究里面,有很多前置的研究配方,但是不涉及关键的。”

  “咳,你签署的最后一份,里面有新型弹药的配方。”

  “在案件水落石出前,SSN的所有资料都是只进不出的,军区在调查的过程中已经有牺牲了,属于大案子,云南这边涉案的都要抓,再往上走,牵扯出来的官员也要查。”

  “再往上走?”

  楚闻舟皱眉,地方走完,就是往中央查了。

  这案子的波及,这么大么?男人眼神沉了沉。

  “对,军方的命令是严查到底,我猜,中间应该是有部分资料没保住,还是被拿到了,SSN研究院的这份,转移得及时,我以为他们已经放弃了。”

  “不过我出来之后,书记又给我说了个事儿。”

  文琛:“SSN里面的这份才是关键的,云南边境的现在已经进行了管控,在把罪犯抓完前,大家都不安全。”

  楚闻舟:“包括我?”

  “我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。”

  “哪件?”

  “你车祸的事情,我觉得中间还有人。”

  文琛抬眼,目光晦涩看过楚闻舟一霎,又垂头下去,有些艰难吐词道:“你家里的人,可能参与了这个案子,就看你家里的人,对这个案件知情多少了。”

  楚闻舟抿唇:“什么意思?”

  文琛口齿清晰,只是这种话越是清楚,越是让听者脊背发寒。

  “合资的研究院,不止SSN一家,其他所有的研究院,只有SSN波及到了编制外的民众,再说,你签署报告的日期,和车祸的日期,太近了。我被弄进去几乎是往死里查,就是因为我和你的关系很近,有可能接触到你的信息。”

  这也是文琛事后反应过来的。

  楚闻舟快速掐住重点。

  “军区怀疑是你,把报告的送出日期,我可能签字的日期,泄露的?”

  “对,虽然可能性低,但我这个位子双方都能接触。”

  文琛正色:“SSN这份又是重要的关键,要不是我们的人提前出发,恰好你也提前签了,SSN的人能及时回返,在对方动手前把关键的实验资料和成果进行转移,现在这案子也查不到这么深入。”

  如果当初能一击即中,涉案人员应该会迅速从云南全部离境。

  一室沉默。

  “也就是说,之前到我这里,已经走到了一个关键。”

  楚闻舟声音又起。

  “对,如非必要,他们不会要人命的,你也是安保做的太好,他们找不到切入口。”

  找不到切入口,那边又催的急,就铤而走险了。

  “你出事后,应该什么都查不到吧,查不到是正常的,手法都是专业的,一般的刑侦找不出蛛丝马迹。”

  楚闻舟缄默。

  好半晌,楚闻舟说:“为什么说是楚家的人,我身边的人你已经排除了?”

  “因为利益。”

  文琛笃定:“这个案子背后涉及高官无数,你身边的员工,能有几个能接触到这个利益阶层?而且这种犯罪,一开始也都是骗人进局的,肯定不会对外明说要你的命,说不定说辞就是要绑架你几天,给你造成点儿小损失。”

  “你出事之后,身边这么安静,肯定是中间人一看是生死案,也后怕了,不敢再联系了。”

  楚闻舟的手收紧了,骨节分明。

  想了想,又问:“那最近是怎么回事?”

  文琛:“我之前就是想到这点,想让你走的。”

  “哪点?”

  “车祸发生的时候,你是不是,看到了对方的脸?”

  楚闻舟皱眉。

  那个下雨天成了梦魇,心理治疗师辅助了很久,他已经尽量的不去想自己失去的,也不去想那天,模糊了几个月的东西,骤然又被问起,楚闻舟需要一些时间。

  闭了闭眼,回忆又回到那个雨夜,因为老头子的东西留在了许君雅的别墅里,许君雅好不容易回国,找到了让他去取,他那天就开的特别急。

  挡风玻璃上的雨滴如织,大颗大颗往上面砸,雨刷忙碌着有些刷不过来。

  暴雨让视线变得不通透,让前方的车变得遥远,后视镜里也没有车……

  再开过一截,楚闻舟没留意,中间闯出来一辆……

  “我,应该是看到了。”

  楚闻舟深深皱眉。

  文琛疑惑:“应该?”

  楚闻舟捏眉心,头疼:“如无意外,我应该看到了,但是没看清楚。”

  那天雨太大了,事故又那么突然,翻天覆地一霎过后,只剩下无止无尽的痛苦。

  文琛叹气:“我猜也是这样。”

  那场车祸,军区后面介入了调查的,文琛看过资料。

  “他们的关系网铺的很开,但是真正动手的恐怕也就是一两个,你看到了其中一个,现在查这么紧就等着收网,肯定以为你是过来指认人的。”

  换句话说,既然已经暴露了,那么索性把楚闻舟解决了,多一条命不压身。

  落网之鱼,尤垂死挣扎。

  楚闻舟:“是不是也说明,楚家的人确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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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文琛苦笑:“你比我脑子好用,你觉得呢?”

  楚闻舟侧过脸去,难以接受。

  如果真的要动他了,说明,楚家背后的人也参与了这一系列事件中,而楚家人背后的这根关系网应该是深埋的,还没被牵连到,文琛已经被放出来了,可以联系他了,他要是动了心思查,跟着楚家人的背后,顺藤摸瓜,又是军区搜查的对象了。

  文琛:“云南这些人已经暴露了,虽然还在周旋,但落网只是早晚的事情,你撞上来,把你解决了,他们也不亏。”

  甚至于,要是背后的那个人关键,楚闻舟死了,背后有楚家的人操作着,背后的关系网得到了遮掩,这件事也会悄无声息跟着他的死一起被埋葬。

  一举数得。

  好半晌,楚闻舟抬眼,恢复镇定问道:“所以,我现在只有离开云南?”

  文琛摸了根烟出来。

  “最好马上走,我派军区的人送你上飞机,你要专机也是可以的,你家不是也有私人飞机吗,那样走更安全。”

  “最后这拨人现在全部被困在了云南,你只要出了云南,外面就算有这个案子的人,但是轻易不会动手的,他们应该不会想再牵扯出更多的人了。”

  顿了顿,文琛把烟点燃,苦笑:“当然,现在涉事的人员,地位和数量也是超乎想象。”

  楚闻舟没说话。

  文琛瞧着他模样,吸口烟,吐出,烟雾袅娜。

  “不想走?”

  “我听院长说,你要在国外研究院做神经手术了吧?这个节骨眼,你为啥一直坚持留云南,有什么理由吗?”

  楚闻舟抿唇,皱眉缄默。

  文琛瞧着他模样,也不逼迫,又吸口烟,起身去把窗子打开透气。

  “我听说南二小姐被人跟踪了。”

  “还有今天苍山隧道的事情,我顺便,也给你说说吧。”

  对着窗子外又吐口烟,军人身姿笔挺潇洒,手指微动弹了弹烟灰。

  白色的烟灰散落。

  文琛垂目,声音凉薄:“听完,舟哥你就想走了。”

  文少来了,文少又走了。

  小圆回家的时候,文少正和少爷在楼上说话。

  文少走的时候,少爷没送,文少还是一贯的洒脱,好像事情很多,午饭没吃就走了。

  楚闻舟中午吃的很少。

  小圆和小方劝不了。

  好消息是,过敏反应来势汹汹,但是消的快,昨天的一身红疹,今天已经消得差不多了。

  楚闻舟没有午休,下午在书房坐了会儿,早上赶到云南的小美被匆匆叫了过来。

  手上还带了两份文件,小圆帮她拿上去,当头一份,抬头就是离婚协议四个大字。

  小圆心头咯噔了一下,不敢深想,给送进去了。

  小美在书房待了一下午,小圆和小方在门口守着,对话不时传出来。

  楚闻舟没有特意的避讳他们两个。

  “这条不行,改一下。”

  “不要用附件,附件容易修改,全部加到正页上。”

  “她还有姨妈,她不会开车,旧金山的房子给她留那套离研究院近的,你处理一下。”

  “行,遗嘱带了吗,拿出来,核一遍吧。”

  小圆听得心惊胆战。

  小方也不说话。

  两个人下楼喝水的间隙,小圆在厨房把小方喊着,忐忑:“哥,我有点怕。”

  小方摸了摸妹妹的头,丢下一句:“好好做事,少动脑子。”

  “我说真的。”小圆跺脚。

  小方正经:“我也说真的。”

  少见的,没有半点玩笑的语气。

  小美直到下午五点才走,高校毕业的金领,也是被楚闻舟高强度的工作要求,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
  小圆想留小美吃饭,小美婉拒了,楚闻舟给她留了一堆事,她还要回宾馆去分配给秘书团队,最终时间压得紧,半点不想浪费。

  小圆送小美离开,帮她拿东西,手上的资料轻了些。

  小圆瞧了一眼,敏锐的感觉,离婚协议被取了出来。

  楚闻舟从书房出来,直接回了房间,说太累了想睡一觉。

  这一觉睡醒,刚洗漱完,南烟也跟着回来了。

  在警局录了半天的口供,南烟又累又饿。

  好在回家晚餐很丰盛,她吃的很满足。

  吃完把灰头土脸的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一遍,在山上经历的浓厚车尾气,才从鼻尖消散开去。

  吃饱喝足的南烟又恢复了活力,蹦蹦跶跶跑楚闻舟房间去看他。

  男人适时正捧着平板看监控。

  南烟瞧了一眼,好奇:“日期怎么是三月份的?这是哪儿的监控?”

  楚闻舟听到声音,把平板反手扣住。

  “公司的,之前有点纠纷,我瞧瞧。”

  “哦。”

  南烟注意力不在这上面。

  南烟想的是另外一件事:“你过敏好些了吗?”

  楚闻舟摸了摸脖子,眨了眨眼,道:“好多了。”

  南烟又问:“晚上的药吃过了吗?”

  楚闻舟奇怪,还是回答:“没有,还有一会儿,小圆会拿上来。”

  “好吧。”

  这样说着,女人就赖楚闻舟沙发上了,看样子,今天晚上也不想走。

  楚闻舟瞧见了,没有赶人。

  算是默认了。

  楚闻舟问南烟今天白天的事情,南烟就一五一十的说。

  “上山的时候坐的是剧组的车。”

  “下山的时候,他比较警觉,让我和米雪坐自己的车,然后走着走着,前面的车就出问题了。”

  他指的是新的保镖。

  南烟还比较乐观:“应该是车辆的问题,没检查出来。”

  “呐,有人受伤剧组也继续不了工作,都进警局录口供了,又要放几天的假了,可以在家休息下。”

  楚闻舟垂目:“嗯。”

  两个人又聊了些其他的,南烟在沙发上盘腿玩游戏,时不时和楚闻舟搭话,她还挺喜欢这种气氛的,就是……觉得身边有个人的感觉,很好。

  夜色变深,南烟已经洗过澡,楚闻舟洗完澡出来,南烟就坐床尾,瞧着他方向,看着。

  目光直白,倒把楚闻舟这个男人看的有些……尴尬。

  他侧过头闪避女人视线,南烟就嘻嘻笑了起来,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。

  看样子开心极了,好像占了什么大便宜。

  楚闻舟无奈。

  南烟:“你洗了头哎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头发被楚闻舟细致的擦过了,半干不干的。

  南烟伸手轻轻抓了一把,道:“我给你吹头发吧。”

  刚在沙发上坐下的楚闻舟愣了愣,点头同意了。

  南烟在楚闻舟的房间里找到吹风,像是一阵旋风一样,跑到楚闻舟背后,把电源插上,调到中间的档位,用手感受了一下风,才让风口对着楚闻舟的头发。

  上一次手术剃的板寸已经长长了一截儿,但还是短。

  “我怎么每次过来,都没看你吹过头发。”

  南烟随口聊着。

  楚闻舟垂目:“头发短,等它自然干。”

  “那要是洗澡的时候晚了呢,你也不吹?”

  “不吹。”

  男声平平的。

  主要太麻烦了,走来走去的,把吹风拿出来吹完,再放回去,又是一身汗。

  期间楚闻舟还不能保证,已经站着走了一圈洗完澡的自己能再走好。

  过了开始的头一两个月,晚上独处的时间,楚闻舟是不爱叫小方的,慢慢的,也就习惯了。

  南烟没有反应过来其中让楚闻舟沉默的原因,当即道:“啊,我以为你大少爷很精致的呢,结果男人都一样啊,不喜欢吹头发,润着睡觉会头疼的。”

  楚闻舟当然知道。

  男人低低“嗯”了声。

  南烟吐槽:“呀,你就敷衍我吧。”

  放在头发上的手很小,动作力度很轻,楚闻舟不说话,南烟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他头发上,吹到做手术的疤痕那块,好像觉得他还会痛一样,格外的轻。

  楚闻舟好笑的同时,又觉得心头有些涩。

  咔哒——

  按钮拨动,吹风机被关掉。

  南烟五指伸进楚闻舟的头发里,摸了摸发根,力道格外轻。

  笑道:“都好啦。”

  楚闻舟莫名觉得眼眶有些润。

  南烟的手没收回去,楚闻舟把她的手拽了过去。

  拽到唇边,轻轻的亲了口。

  南烟脸有些烧。

  小声:“怎、怎么了?”

  楚闻舟:“觉得有你很好。”

  南烟看不到楚闻舟的表情,拽不回来手,任由自己面色尴尬,想着反正男人看不到。

  嘴上却不饶人:“知道我好了吧。”

  楚闻舟声音低沉:“知道。”

  这口吻又有点怪。

  南烟没体会出来,楚闻舟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,缓缓摩拭。

  “烟烟。”罕见的亲昵称呼。

  “嗯?”

  “再过几天我要过生日了,二十六岁。”

  “……唔。”

  这点情报她早就知道了。

  “这段时间我过的挺开心的。”

  “然后?”

  难道是要提前要她准备礼物??

  “我想和你说个事。”

  “你说。”

  南烟已经想好要送什么了,坚决不服从指定的礼物进行购买。

  楚闻舟顿了顿,在南烟看不到的一面,眼尾深红。

  缓缓合拢眼,男声很轻: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
  有好半天,南烟都没反应过来。

  “……什么?”

  楚闻舟睁眼,眼睛里有一贯的坚定,重复:“前段时间你不是说离婚吗?”

  “我想好了,我们离婚吧。”

  满腔的喜悦柔情,在舒适安闲的夜晚,骤然被一泼冷水浇了彻底。

  南烟僵住了。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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