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、暗诱(温馨剧情:赌胜负,暗相诱)_魔尊的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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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、暗诱(温馨剧情:赌胜负,暗相诱)

  魔尊百思不得其解,却始终不觉得,自己对仙将有除了征服欲外的其他感情。他垂下眼眸,静静瞧着怀中的人一会儿,终究松开臂弯,将之放平裹进锦褥里,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。放松一下子,现在也该去处理公务了。

  可走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什么,月魑的脚步一顿,回头来到衣柜前,东挑西选了片刻,才取下一套丝质柔软的黑绸亵衣,回到了床上。等为雪挽歌换好衣衫,月魑才真正放心离去。

  殊不知,雪挽歌在他背后缓缓睁开眼睛,鼻子微动的嗅了嗅,眸中露出几分惊讶之色。魔尊能享用的东西,实力伯仲之间、富有仙界九重天的仙将,基本上也都接触过,这灵植精油自然不在话下。

  清幽雅致的香气依稀萦绕鼻尖,原本到处都隐隐作痛的身体迅速恢复,柔软的衣衫更加重了睡意。雪挽歌来不及细想,就舒服得眼皮子打架,混混沌沌的合眼,顷刻间便睡了过去。

  待月魑晚上回来,走上圆床、推开木门的时候,一眼便见雪挽歌唇角微扬,一副睡得正香的样子,不自觉就舒缓了眉眼。魔尊脱下外衣,穿着内衫入了被窝,将酣睡的仙将拢在怀里,一个轻盈的吻落于眉心,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与珍视。

  第二天,雪挽歌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日上三更。那双初醒时朦胧的眼睛眨了又眨,勉强看清面前之人黑眸里的玩味,下意识就出声唤道:“魔尊?”

  “一个半月,仙将竟是只睡了一天,倒不枉本尊特地给你擦了精油。”绝口不提当时的纠结,月魑挑挑眉,伸手抚弄雪挽歌的脸,为他整理贴在颊上的碎发。

  随后,月魑不知从哪里摄来一只玉冠,给雪挽歌束好了满头银发,又摆出了一个棋盘,笑道:“来和本尊下棋,一盘一个人。你赢,本尊一月不碰你,你败,说出一个棋子姓名。敢赌吗?”

  见雪挽歌抿唇不语,他眸色一冷,慢悠悠的又说了一句:“不赌,本尊就用这些棋子,喂饱你身下两张小嘴。”

  雪挽歌直直看着月魑,半晌见他神色不改,明白对方心意已决,想必是言欢之事犯了底线,不得不答应下来:“你给个总时限。”哈,我知道的棋子可不止我这一方,用其他势力安插在魔界的奸细,换自己人安全,再合适不过。

  “总共十盘,棋子实力必须不亚于李彦和言欢。”魔尊微笑了起来,满意的瞧着仙将的脸色黑透,嘴角一挑道:“你以为,本尊看得上其他势力的棋子?不,本尊需要的是天之骄子,只有你的眼光才会这么好。”

  雪挽歌皱起眉头,想了一下,开口问道:“你想彻底收复他们?”

  “对。”月魑坦然道:“本尊猜得到,他们多少还欠你一两个人情。但你若是出卖了他们,这人情自然就归零了,本尊收复他们便易如反掌,所给的待遇也绝不会差。”他柔声道:“至于你,反正这人情是不可能用得上了,倒不如和本尊交换,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儿,不是吗?”

  雪挽歌冥顽不灵的摇头:“说得再好听,也是出卖。”他捻起一颗棋子掂了掂重量,黑瞳里透亮清澈,将之往棋盘上重重一掷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:“啪!”

  月魑瞬间便明白了这份拒绝之意,轻声笑道:“说起来真是奇怪,本尊竟一点儿都不意外。”他伸手解开雪挽歌的腰带,把人双手绑死,逼令其跪趴在床褥上,一边柔和低笑,一边残忍的玩弄,将棋子一点点按进紧致的后穴:“或许,本尊只是想找个借口,玩些新鲜花样而已。”

  雪挽歌垂头跪在床上,嘴唇咬出了血,这种只是对玩物的玩法,让他心里不自觉发颤,久违的委屈袭上心头:“够了!”眼泪无声的滑过眼角,没入鬓发之中,雪挽歌音调喑哑的说道:“取出来,本将赌了!”他眼底闪过森冷,冷冷道:“希望魔尊说到做到。”

  “当然。”本就是意在吓唬雪挽歌,月魑松开手,任由才陷进去一点儿的棋子坠落,解开了雪挽歌身上的束缚,并为之穿好了衣服。一刻钟后,两人跪坐在床褥上,开始对弈。

  太阳东升西落,月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最后猛地站起身来,掀翻了棋盘。雪挽歌纹丝不动坐着,抬眼时看似仰望,实则充满挑衅之意:“还有一盘呢,魔尊不接着输吗?”

  连续不断败了九盘,月魑哑着嗓子问道:“没听说仙将擅长棋道。”

  知己知彼、百战百胜,他确实是调查过,确定雪挽歌不爱下棋;而先前,雪挽歌发热生病好了一点儿时,双方下棋打发时间,雪挽歌对棋似乎也并不擅长,月魑才以此为赌局,没成想败了个一塌糊涂。

  实际上,雪挽歌是不擅长棋道,只能算勉强知晓一些。但月歌的棋道乃云游归来的妖族大能所教,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曾经,整个森林的妖族看见小天狼捧着棋盘求战,都是有多远躲多远。也就月魑这个当哥哥的,不好意思躲闪,只能回回被弟弟杀得片甲不留。

  时隔多年,雪挽歌将月歌的棋反其道而行之,风格彻底变幻,将月魑蒙在鼓里,并不艰难。他眸中泛起些微涟漪,丢下棋子也站直了身子。

  “不下棋,也有另外一种可能,便是寂寞无敌。”瞧着月魑哑口无言,雪挽歌的心情终于好转,循循善诱道:“愿赌服输,还剩最后一盘,魔尊不坐下吗?”

  月魑铁青着脸:“不必了,本尊认输。”他蹲下身,把棋盘棋子收拾好,转头走向楼梯:“说到做到,十个月内,本尊不会再碰仙将。”

  瞧着他的背影,雪挽歌不置可否的摇摇头,并不觉得兄长真能做到。或许,哥哥会另觅床伴?雪挽歌心里不太舒服,却不会出言去问,只是默默做好了对方一年不来的准备。

  出乎意料的是,第二天,月魑端着丰盛的午膳,又来到了寝殿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棋场如战场,本尊会继续找你下棋,这是学资,愿否?”

  “……”好吧,这确实是哥哥的性格,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。雪挽歌不自觉抽搐嘴角,心里倒是不自知的一松,点头应了下来,还慢吞吞问了一句:“既是资费,本将能点菜吗?”犹记幼时,兄长为了哄自己吃饭,练就了一手好厨艺。

  接下来这十个月,于月魑而言,无异于地狱。不能碰近在咫尺的美人不说,还每每被杀得落花流水,最糟糕的是雪挽歌的棋风过于多变,这一盘稳扎稳打,下一盘就能倾巢而出,完全让月魑摸不着套路。

  但于雪挽歌来说,这十个月简直就是天堂,兄长一门心思在自己这里,不但没有沾花惹草找新床伴,还很自觉的掳袖子去厨房,棋盘上自己又大多顺风顺水,再好不过了。

  偶尔,月魑赢了一招半式,兴致上头就会弹奏乐器。对于不同仙界的浩瀚激昂之曲,雪挽歌很是欣赏,聆听的分外仔细,有时候会拨动琴弦,以琴音和乐声相战,屋内清音四起,分外热闹。而月魑有事处理时,雪挽歌坐在书桌前,也有心情下笔如神,画出一些好看的画卷。

  这一日,月魑回来的早,正巧看见雪挽歌焚书烧画,下意识就把才被丢进去的那一幅抢救了出来。他展开一看,不禁将眼神投向雪挽歌,似笑非笑道:“看来,你很遗憾当时没追上去,再补一剑。”画卷上烽烟四起,天狼振翅高飞,胸口血流不止,正是千年多那一回的战事。

  “本将…”雪挽歌身子一颤,不自觉的避开月魑锐利的目光,舌尖舔了舔嘴唇,难得尴尬的样子显得分外可口:“只是觉得,天狼长得很好看。”兄长的原形是银白色的,在明亮月光下像是披了一层银光,威武又清冷,他曾经希望,自己能长成那样。

  魔尊温声笑了起来,眼里尽是寒光:“皮毛好看,可惜没能扒下来做成大衣,是不是?”

  “……”仙将无言以对,若非被精血浇了一脸,当场恢复记忆,作为仙界贵族一员,他确实会这么想。要知道,月魑飞着逃走时,自己的属下议论纷纷,不止一个惋惜的说,天狼皮毛多贵多珍稀呀!

  话说,在仙魔两界,以妖族绚丽好看的皮毛做衣服,是一种风尚。即使妖族的独行侠经常找麻烦,贵族们也喜欢炫耀自己多彩毛绒的衣服。

  直到多年前,当代魔尊月魑即位,重用了很多妖族强者,魔界此举才有所收敛。而仙界并未受到多大影响,只不过,在战场上穿着妖族皮毛大衣的贵族高手们,时常会成为魔族们攻击的重点。

  言归正传,以为雪挽歌是默认,月魑眸中怒色更深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意味深长道:“今晚,就是十月末了。”

  雪挽歌的身体顿时一僵,好半天才勉强松弛下来:“本将知道了。”明日便过了十月之期,看哥哥的意思,明天自己十有八九会被收拾得很惨。

  “本尊去准备晚膳。”月魑的笑容真切了几分,眸中光芒却更幽暗了:“仙将想吃什么?”

  雪挽歌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说道:“烤鹿肉切片,抹上玉蜂王浆,魔尊舍得吗?”

  “有何不可。”月魑莞尔一笑:“本尊再准备一壶鹿血酒好了,仙将不妨也尝尝看,既壮阳又补身,配上玉蜂王浆,想必你的体力会被提至巅峰。”他倾身,在雪挽歌的耳畔投下一句:“当然,本尊会把你操到爽得夹紧本尊,舒服得又软又糯的求饶。”

  这句透骨的调戏之言,雪挽歌没有回答,只低头收拾起书桌。他隐约感受到,十个月没被碰的身体,因为这一言开始传来酥软难耐之感,耳根不自觉染上了粉色。

  月魑看在眼里,心情顿时好转,嘴角一勾就转过了身。没过一会儿,寝宫一角禁闭的门内,传来一阵扑鼻的肉香味。雪挽歌不动声色的夹紧双腿,雌穴里的软肉正饥渴蠕动,渴望利器的征伐、雨露的浇灌,渴望被心上人或粗暴或温柔的侵犯与占有。

  当晚,酒足饭饱。而后,雪挽歌仔细的洗了个澡,穿着一身黑色的亵衣上了床。白皙的肌肤配着纯黑柔软的亵衣,在昏暗的灯光下,为仙将添了一抹昳丽风情,令魔尊呼吸加重,黑眸瞬间就泛起赤色波涛。

  “还没到子时。”故意跪坐着,任由玲珑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出来,吸引月魑的眼球,雪挽歌冷不丁的说了一句。

  月魑磨了磨牙:“若非知晓仙将的性子,本尊准以为,你在刻意诱惑我。”

  本来就是刻意的呀。仗着对方看不见,雪挽歌嘴角一勾,说出口的话语依旧清高冷傲,凛然不可侵犯:“魔尊说笑。”

  “没关系,本尊会等的。”月魑冷哼一声,靠着床栏坐了下来。

  不得不说,哥哥火辣的眼神,安抚了雪挽歌的心,这都百年多了,自己的吸引力依旧没下降。自幼爱撒娇的月歌心里美滋滋的,手脚麻利的铺好床,睡到了里头,状似不在意的说道:“那好,本将先睡了。”言罢,他闭上了眼睛,在月魑的瞪视下,不一会儿便放心的睡了过去。

  很快,时间就到了子时。但是,月魑很糟糕的发现,瞧着雪挽歌无忧无虑、眉目舒展的美丽睡颜,他竟舍不得把人叫醒了!面无表情瞪了好一会儿,魔尊低哼一声,掀开被褥也睡了进去。时限已过,仙将又跑不掉,享用不急一时,才不是本尊不忍心欺负他呢!

  不得不说,雪挽歌一觉睡醒,是很惊讶的——月魑的手环在自己腰间,睡的正香。他犹豫了一下子,一只手掀开身边栏杆外的幔帐,瞧着明显不是清晨的光线陡射进来,眸色又是一闪。自己睡了很久,哥哥居然选择了忍,而不是直接弄醒?

  仙将古怪的看了熟睡的魔尊一眼,这是不是太放心了点儿?作为一个被欺凌的俘虏来说,醒来发觉仇敌近在咫尺,第一反应绝对不会平静,即使手中无神兵利器,伤人的法子也多了去了。到时候,纵使哥哥有分身,也不免收点儿皮肉伤吧。

  这么想着,雪挽歌迟疑片刻,并未为了伪装真的对兄长下手,而是掰开自己腰间的那只手,用冷漠平静的语气唤道:“魔尊。”见对方依旧没反应,便加大了音量继续叫:“魔尊!”

  “才起床就这么有劲儿?”月魑终于睁开眼睛,一如雪挽歌所想,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。

  雪挽歌淡淡说道:“你还真不怕我动手?这个距离委实太近了。”

  “为敌多年,你的性情,本尊还是有些把握的。”月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,从床上坐了起来:“在本尊手无寸铁、毫无防备时,你不会做无用功。毕竟,即使你成功插了本尊一刀,也逃不掉,只会更受罪。”

  说着,魔尊低笑一声,手臂拥住仙将圆润了一些的腰肢,心觉为这十个月的伙食还是不错的,自己总算把人养的健康了一些,脸上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:“休息了一整晚,想来你不介意本尊做正事?”

  “我介意。”雪挽歌清俊的眉目微微一挑:“现已是正午,我…你我都没用早膳,不饿么?”

  月魑定定看了雪挽歌一会儿,笑意越发绽放。想拖延时间?也罢,本尊乐意奉陪:“那好,本尊去厨房。”言罢,他用手指勾起雪挽歌的下颚,一个深重的吻覆了上去。

  直到雪挽歌被吻得浑身酥软,月魑才意犹未尽的松开:“说起来,你倒是成了少数几个吃过本尊手艺的人。”他拍拍那张晕染绯红的脸,丢下这句话后,便理了理衣衫,抬步下了床。这一餐,又是酒足饭饱,而雪挽歌再无任何借口推拒,内心亦不想推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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