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 一辈子做你的s母狗_背后训妻(双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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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 一辈子做你的s母狗

  林音呆呆地看向着男人,心里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
  林音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,他在他的书写过无数激情甜蜜的表白,但在现实生活中连对自己的爹妈都没讲过那三个字。他妈不止一次拭着泪责怪他无情,但是林音就是仿佛有什么心理障碍一般,对这三个字根本说不出口。

  况且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多么爱郑逐秋。

  他们见面的次数没超过五次就匆匆结了婚,对彼此的了解也少的可怜,这样的基础能够滋生什么深刻的爱呢。他觉得自己对郑逐秋的感情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喜欢而已:一种对有魅力的,有性吸引力的男性的广泛的喜欢。

 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刚才在一片混沌的高潮中这三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。在这间氤氲着性爱气息的淫靡卧室里猝不及防地搅乱了两个人的心。

  林音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读的《黄金时代》,作者写女主角被男主角扇了两巴掌屁股,从此爱上了他。当时他不能理解,觉得这个情节简直荒唐到不可思议。

  而现在,他却惊惧地察觉自己似乎陷入相似的情境之中。

  尽管这瞬间的爱意来得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。但它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,让林音没有办法否认它的存在。

  郑逐秋愣愣地望着他,一向游刃有余的脸上显示出一种新鲜的无措。

  过了半晌,他才眨了眨眼睛轻轻地出声,仿佛害怕打破了某个易碎的美梦:“真的吗?”

  这对貌合神离的可悲夫妻,成婚半年都对对方毫不了解,每天睡在一张床上,却仿佛置身两个世界,曾在性爱中裸裎相对,却从未向对方敞开心扉。而高潮后的一次意外表白,让他们心灵的距离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亲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逐秋的声音那么的轻,像一片纤白的羽毛一样漂浮于空气中,在林音心尖搔了一下。

  可林音还沉浸在莫名其妙表了白的羞耻和后悔之中,他感觉自己就像输掉了一场战役一般难堪。强烈的耻辱感战胜了心头的触动,林音扭过头不想说话。

  郑逐秋却不折不挠地伸手把林音的脸颁过来,强迫林音看着自己,又一次询问:“是真的吗?”

  林音自己都还没有厘清自己的心绪,自然不愿意轻易给出什么肯定的回答。

  但是在此刻,不管是暧昧亲密的氛围,还是郑逐秋罕见的带着点脆弱的神情,都让林音不忍心说出否定的话,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点奇异的怜惜之意。他只能迂回着开口:“被你非法监禁加强奸都没有报警,你说呢?”

  郑逐秋抽回手摸了摸下巴,沉思了片刻。

  终于,男人罕见的片刻脆弱很快被吊儿郎当的样子取代,以宣布什么重大科学发现的口吻郑重其事地说:“其实你很喜欢被强奸吧。”

  林音一顿,这是他未曾想过的回应。他吃惊地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郑逐秋在说什么。

  “被羞辱会流水,被虐待会高潮,”郑逐秋严谨地列出种种证据,最后俯身压在林音身上,一锤定音道,“其实你心里就是很喜欢吧。”

  “闭嘴!闭嘴!”林音突然一下子恼羞成怒,感觉自己方才滋生的同情心喂了狗。他想要伸手推郑逐秋,却发现自己左手还被铐着。

  林音用力扯了扯手铐,踹了郑逐秋一脚,怒道:“还不快给我解开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逐秋挨了揍,悻悻地爬起来,翻身下床在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衣服里找装了手铐钥匙的裤子。

  解开了手铐,郑逐秋强硬地搂着林音让他靠在自己胸口,双臂铁箍一般紧紧地搂着对方。大片赤裸的皮肤亲昵相贴,两个人以一种异常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。

  林音一开始不情不愿地挣扎了两下,发现实在挣不脱男人有力的臂膀,于是干脆把头枕在男人结实漂亮的胸肌上,放弃了抵抗。

  郑逐秋一只手爱抚着美人带着细汗的光滑背脊:“我算是发现了,你这人就是有清高病。具体表现在羞耻心太重,自尊心太强,面子比天大。”

  他狎昵地低头吻了吻林音的头发:“其实吧,音音骨子里淫荡又好色,你这病让你放不开,不敢主动对人展示出放浪下贱的一面,只能硬着头皮端着架子装性冷淡。”

  郑逐秋看到美人白嫩的耳尖蓦地红了,愈发确信了自己的猜想,说得更起劲了:

  “所以,你就喜欢被粗暴的对待,喜欢被虐待,被强奸,巴不得在做爱的时候被当作母狗。”

  那嫩生生的耳尖这下简直红的滴血。

  “这样你就能自己洗脑自己,是别人在强迫你,你不是自愿表现得这么放荡的,是不得不顺从对方的逼迫才这样做,只有这样你才能抛下顾虑心安理得地爽。”

  林音被说得面红耳赤,整张脸都像鸵鸟一样埋进了男人的胸肌里。更可怕的是,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。

  被看穿的巨大羞耻简直令他无地自容,脸上热得发烫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逐秋享受着林音难得的小鸟依人的时刻,得意扬扬地给出最后的结论:

  “所以老公对你坏,其实正中你下怀吧。”

  林音简直被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,他说不出话,只能一巴掌报复性地拍在郑逐秋饱满火热的胸肌上,示意他赶快闭嘴。男人练的漂亮又结实的胸肌又韧又弹,手感奇好,林音蜷了蜷手指,忍不住又“啪”地拍了一下。

  “哟,说两句就受不了。”

  郑逐秋一把捉住他的手,装模作样地谴责:“你这人,怎么不仅清高病还公主病呢。”

  林音忍不了了,按着男人的胸肌撑起身子开始反击:“那你呢?你是怎么回事?之前做出一副好好先生的虚伪绅士样,装的人模狗样、道貌岸然的,你是想干嘛?”

  “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之后嫌弃老公不正常,就不要我了吗?”郑逐秋委委屈屈,“谁知道老婆骚成这样,对你越坏你越兴奋。”

  他掐住林音的手腕晃了晃,不怀好意地逼问:“你说是不是啊,谁能想到矜贵冷艳的高岭之花林先生,其实骨子里是个喜欢被虐待的骚母狗呢。”

  两人一言一语互相揭短,把虚伪的面皮揭的一干二净

  “你这个混蛋。”林音羞愤得咬牙切齿,张口在紧实的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  “哎哟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逐秋抱着林音翻了个身,把他按在枕头上强势而不容拒绝地亲吻起来。

  亲了好一会他才微微抬起头,表情像一头委屈的大狼,逼视林音被吻得失神的双眼。

  “所以,为什么要离婚?”

  林音沉默了一会,把脸转到一边,半晌才犹豫着开口:“我以为……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。”

  郑逐秋眉梢高高一挑,脸上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。他捧住林音的脸,凝视林音的眼睛,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爱你。”

  “我爱你,郑逐秋爱林音,我爱你。”

  郑逐秋一连重复了好几遍,才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使命一样放松下来。

  他一把摁住林音,又开始胡乱地亲吻,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的宝贝,我的心肝,你怎么会这么想,老公简直爱你爱得发狂。”

  ?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,竟然让我的宝贝产生了这种误解,老公一定深刻反省。”

  好不容易亲够了,郑逐秋终于放过了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美人,一双眼热情洋溢地凝望着林音。

  林音躺在床上喘息,脸颊因为被表白和被亲吻而变红发烫。他看着郑逐秋亮晶晶的眼睛,有点不知所措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男人突然爆发的热情。犹豫了半晌,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像安慰小狗一样摸了摸郑逐秋的头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逐秋终于犹犹豫豫地问出了口,“所以,你没有爱上别人吗”

  林音愣了一下,嫣红的眼尾抬起来风情地一睨:“我还能爱上谁?”

  “嗯……比如,那个梁薇?”

  林音简直无语了:“当然没有,那是我的朋友,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呢?”

  “真的没有?”

  “真的,真的。”

  “那她也没有喜欢你吗?她对你这么好,动不动拉你出去玩。你们还天天发消息,每天你跟她说的话比对我说的都多。”

  郑逐秋像一个疑神疑鬼的怨夫,抓住一切蛛丝马迹怀疑妻子的忠诚。

  “哪里有天天发消息啊,而且梁薇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编辑,我们联系得很频繁难道不是很正常吗。”林音无奈地解释。“你现在真的很像在无理取闹,看到一个和我走的稍微近一点的人就觉得她和我有奸情。”

  眼看郑逐秋狐疑地张嘴还想说什么,林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,不惜出卖朋友的取向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,人家是女同。”

  郑逐秋眉梢一挑。他把林音的手拉下来,表情明显放松了,嘴上却继续胡搅蛮缠强词夺理:“女同也不是不能喜欢你啊,反正你下面长了个逼。”

  林音简直要被这个大流氓气死了,他不甘示弱也开始胡扯:“那我还说你喜欢她呢”

  郑逐秋惊恐:“谁啊?”

  “梁薇,每次她来家里找我的时候,你看她的眼光比看我都热情呢。”

  “妈的,那哪是热情,那是警告,警告懂吗!老子那是在警告无关人等离我的老婆远一点。”

  林音笑出了声,他轻轻反握住郑逐秋的手,扯开这个无稽的话题:“你之前是怎么想的?你真的觉得你能一直忍下去,装上一辈子吗?”

  郑逐秋沉默了一会:?“我也不知道,所以我随时做好了准备,关于某一天被看穿之后你要离开我的准备。”

  “但是我没想到我装不下去之前你就先一步想离开了。”

  郑逐秋突然起身打开床头柜隐蔽的最下层,从最里面摸出一瓶药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天我把你弄晕用的药,我一直放在这里。可能是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离开我,把这东西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才会心安。”

  他紧紧抱着林音,轻声问:“老公是个大变态,音音怕不怕。”

  林音被男人出乎意料的坦诚震惊了,他伸手拿过那瓶迷药,好奇地摇了摇,透明的药液在塑料瓶里晃荡。

  “还好,其实也没有很变态。”

  郑逐秋沉默了一会,又突然坦白:“那天你说你要离婚的那一瞬间,我恨不得把你掐死。”

  林音在他怀里抖了一下。

  但那并不是因为恐惧。郑逐秋这种癫狂占有欲,莫名让林音难以抑制地兴奋战栗。一种诡异的幸福感在他的胸腔中弥漫。

  男人接着说:“但是我狠不下心伤害你,最后只想把你关起来不许你走。”

  “我想要你永远不能离开我,就这么被我关起来做我的性奴,做我的骚母狗。如果你一直不情愿,那就用铁链栓在房里栓一辈子。”

  “你会害怕我吗。”他执着地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音凝视郑逐秋不安的双眼,男人此刻脆弱得仿佛一头主动露出了所有弱点的猛兽,等待着猎人的审判。

  他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嘴唇,抚着郑逐秋英俊的面容,声音温柔,也不知是在安慰男人还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。

  “不怕。”

  也许是被这氛围感染得头脑发热,也许是一种职业病:气氛都渲染到这儿了,就连最下三滥的作家也该知道接下来该发生点什么了吧。林音这一刻迫切地想要对郑逐秋做出什么承诺。

  尽管他还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碍,把那三个字在意识清醒的时刻讲出口。但是没关系,“我爱你”的同义句可以有很多。

  也许他只是热血上头一时冲动,也许他明天一睁眼就会反悔。尽管他还在疑心自己是混淆了性欲和感情,尽管他自己心里都对这个许诺毫无信心。但是管它的,人生总有几个疯狂的时刻让你想只活在当下,不顾明天。

  林音脱口而出:“逐秋,我以后永远不会离开你了。”

  他红着脸凑到男人的耳边,声音由于亢奋而轻微颤抖着,几不可闻地悄声说:

  “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骚母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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